2014-08-02 《政改諮詢報告座談會》愛國愛港是主流

座談政改諮詢報告發言摘錄

政改諮詢報告座談會首輪政改諮詢結束,特區政府上月公布了諮詢報告,這對政改五部曲的演進有著關鍵性作用,各方高度關注。本會特於八月二日舉辦了一場《政改諮詢報告座談會》,邀請多位資深政治評論員、學者、教授,與本會的名譽會長、會長、理事長和理事們一同就如何解讀、評價諮詢報告及報告發表後對香港政局的影響,對佔中與反佔中較量及香港的繁榮穩定面臨挑戰的應對辦法等全港市民極度關注的問題,進行了深入研討。

通過各位嘉賓和理事們的透徹分析,大家都認識到香港現時的形勢確實嚴峻,但由於佔中不得人心,激起反對佔中的沉默大多數終於站出來表達自己的心聲,形勢開始令人樂觀,相信政改最終將能落實,依法普選特首終必實現。會上各位亦對傳媒在支持反佔中及如何向下一代宣傳愛國受港思想上所應負的責任,表達了寳貴的意見,值得傳媒界參考深思。座談會由本會理事長楊祖坤及創會會長張雲楓主持,以下是會上精采發言的摘要。

楊祖坤在開場白時說:前一陣子香港發生的一些事確令人很不開心,好像整個香港都要崩塌一樣,自從反佔中大聯盟發起了「反佔中保普選」群眾簽名運動後,沉默的多數終於不沉默自發到街站簽名,簽名數字不斷上升,我們終於可以發出自己的心聲,令我覺得整個形勢在扭轉,向好的方向發展。我相信香港的話語權會有一次程度相當大的逆轉,我們不再沉默了,要起來保衛香港的繁榮穩定,相信各種形式的保普選反佔中反暴力保衛香港繁榮穩定的活動會遍地開花,說明香港人愛國愛港才是主流,而絕非那些接受黑金政治的泛民與及糊裡糊塗的激進派是主流。我們要宣示香港的正能量,我是抱此樂觀的態度的。」

鑑往知今香港民主前景一片光明

張雲楓說:有些人,包括那位曾任港英高官的女士,打着「爭取民主」的旗號不斷周游英美,在香港搞風搞雨,好像香港回歸後沒有民主,要他們來打救一様。真是這樣嗎?只要今昔比較一下就清楚了。港英管治香港百多年有民主嗎?沒有,一點也沒有。港督是倫敦派來的,議員是港督委任的,一切都是英國人說了算,民間一有反對聲音,馬上受到鎮壓,或囚禁,或遞解,當年監禁所謂政治犯的摩星嶺集中營,舊址仍在,大可保留用作歷史見證。香港回歸祖國後,港人享有充分的民主權利,區議員、立法會議員是選出來的,行政長官也是選舉委員會選出來的。基本法還明文,香港會循序漸進,發展民主,最終逹至全面普選。人大也已宣布香港2017可以按照基本法的規定普選特首。可見,無論現實或前景,民主大道是切切實實擺在那裡,可嘆的是那些「民主鬥士」郤視而不見,睜着眼睛説瞎話,莫非要回復當年港英管治的情景才算是民主?

基本法規定普選特首由提名委員會提名,對於這一點,有的人心存疑慮,這是因為不明白它的具體內涵,但那些「民主鬥士」不是不明白,而是故意藉此攻擊,說不是真普選。其實提名委員會是法定的民主選舉程序,提名委員由香港各界民主選出,百分之百是港人,他們代表各個界別、各個階層的意願和利益,足可保證社會均衡參與,避免民粹主義,防止免費午餐派獨大,這是符合香港實際,旣發揚民主又可保持繁榮穩定的安排,沒有任何不民主成份。有意參選特首的人,若自問是代表香港整體利益的,又何需懼怕提委會不接納你呢?所有參選人都受到提委會的同等對待,不存在有提委會就不是真普選的問題。這個道理,傳媒要向社會多作解釋。當然對於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來説,說道理無濟於事,因為他們是蓄意攻擊。愈來愈多事實表明,外國勢力正挿手香港,指使那些反中亂港的人,以「真普選」這個偽命題來阻撓2017的特首普選。他們還要搞甚麼「佔中」,赤裸裸地與港人利益為敵,凡是愛護自己家園的港人,相信都不會答應的。

自覺參與簽名行動

貝鈞奇: 我也常說,我們愛國愛港的同胞為何只是默不作聲?今次有了反佔中簽名行動,大家很主動很自覺參與,不需多作動員,讓我看到了香港同胞對社會的關心和對政改落實的盼望。我們屬下的社團收集了三千多份簽名表還未送出,因為要核對身份證,不想有重複。

八月十七日我們有個和平大遊行,體育界正發動一個跑步環節,當天早上七點半開始,由維園跑到遮打花園去獻花,希望更多傳媒界的年輕人也來參與,表達我們對社會的關心。

不能只對決不協調

邵盧善: 我們的古語中有一句話說,志同道合,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我覺得因為社會的發展等因素,這兩句話現時可作些修改,道不同亦可以一起商議同謀,求同存異,另一方面,志同的卻又未必一定道合,尤其是多元的社會,包容的社會,容許以不同的方法去達成志向。

但香港社會在這方面分歧愈來愈大,以今次政改而論,泛民所發表的文章中忽略了三點:

第一是香港到底是行什麼制度,泛民好多文章只講自己想要的,卻忽略香港現有的制度。但現實是必須接受的,若不接受便沒有商議基礎。

第二點被忽略的是,我們是一個法治的,文明議事的社會,一定要有規有矩,例如政制改革諮詢,好多人包括戴耀廷覺得自己很熟悉《基本法》,說跟林鄭司長見完面後很失望,說她只是叫他們不要佔中,卻無法說服他們如何找到那條「罅隙」。但政府做事一定要依法,況且現時只是諮詢,都未有方案。政府只能跟從法律可能給它的方向去走。議事的重要精神是不能只講對決,也要講協調,只講對決不講協調就會不堪設想。台灣就是好例子,不協調就一直糾纏下去,範圍小時是內粍,範圍大時就是族群撕裂,對社會十分不利。

第三點是,我們說的是諮詢,諮詢不是簡單的我來發表意見,我發表了意見政府就一定要接納,這樣是對諮詢功用的簡化。諮詢的方式好像很簡單,但其發揮的作用、怎樣決定諮詢的結果其實是很複雜的。很遺憾過去十多年來我們的媒界把諮詢簡化了,大家只想達到自己目的。試問香港如今利益如此多元化之時,有哪些政策能百分百滿足所有人?所以我們要腳踏實地去看,才能看到政府的局限,看到政改諮詢的目的。

黑金政治反面教材

歐陽成潮: 泛民自七月初以來十分囂張,集體圍立法會主席,集體退場,什麼幾十萬人簽名支持佔中等等,好像要把太平山炸平之勢。但最近才知道當中最大聲的那幾個原來是受了外來勢力的好處才來搞事,其面目更清楚了,是與外國政治勢力互相配合互相勾結的,成為很好的反面教材。但當我們愛國愛港的聲音出來了之後,他們的聲音便沉下去了。

為泛民開處方

吳歷山: 佔中好比用手指去插對方的眼睛,眼睛是人體最易受傷最不設防的器官,故插眼睛就是用最低的犯法手段造成對方最大的傷害,極不道德。佔中影響香港的經濟、民生、國際聲譽甚至引起動亂。雙方應坐下來談判商量,不可能靠示威遊行來解決。我為泛民開個處方:他們現在應坐下來,依據《基本法》規定的框架來談,泛民的中間派溫和派應與「佔中」切割,要自我鬆綁,不能再被綁在激進派的人肉戰車上,衝向火場。

佔中如脫弦之箭 務須盡力遏制

周八駿: 我們談形勢要分兩個層次。一個長期,愛國愛港陣營終究會占上風,而且不是暫時的,香港終究會按照《基本法》實現普選。另一是當前,香港政治形勢嚴峻。佔中會不會發生?我想,一定會發生。目前,對方很為難,要他們取消佔中,放棄公民提名,他們做不到,因為一旦他們那樣做,他們就會失去基本群眾,失去選票,而這是他們安身立命之根本。他們若堅持,則會失去沉默大多數中相當一部分人對他們的同情,長遠來看,也會使他們的基本群眾發生動搖,最終會有不少人離棄他們。

但是,政治上,當前需要往往勝過長遠考慮。美國兩黨為什麼搞到水火不容?歐盟為什麼發生主權債危機而無法根治?為什麼日本過去二十多年經濟問題一直得不到解決?從政治角度看,是選票政治使然。執政的為了選票爭取連任,必須滿足選民各種各樣不同需求。在野的想執政,千方百計把執政的搞掉,不讓它實施有效管治和施政,于是,在議會中“拉布”。香港的政治團體同樣視選票為第一。

當前香港政治形勢是尾大不掉。要想把反對派的聲音壓下去,可以,不讓他們發聲,做不到。他們沒有退路。佔中一定會發生。我們能夠做和必須做的是,首先,盡量減少參與占中的人數,一旦發了則盡量縮短其持續時間。關于第一點,我們已做了大量工作,讓香港市民知道佔中會帶給他們難以承受的代價,使他們從同情變成反對,從想參加變成不參加。佔中發生後持續多久,很大程度取決于香港警方。前兩天有消息披露,警方正招募已退休警員作後勤支援。香港警隊加起來約三萬人,前線警員大概兩萬。如果按戴耀廷設想有一萬人佔中,就將是兩個警員抬走一個示威者,很難想像。所以,在減少參與人數後,警方屆時必須採取果斷措施,及時清場,使中環金融商業區所受影響減至盡可能低。

應對佔中三部曲

宋小莊: 反佔中簽名運動,我認為政府官員應支持,不需畫蛇添足說以個人身份簽署,有人認為,警員無論是上班或下班都不能簽名反佔中,要保持政治中立。什麼是政治中立?西方理解的政治中立,就是政府官員是無論哪個政黨執政都要忠於那個政府的。

公務員支持政府是天經地義的,無論美國也好,英國也好,所有公務員都要宣誓效忠政府,反佔中是保護政府的行動,佔中是破壞政府管治的行動,公務員可以保持中立嗎?難道公司被打劫,作為公司的僱員也不報警嗎?若警察也不保護政府,誰來保護政府?

未來香港的形勢是嚴峻中有起伏的,佔中是必然發生的,會成大亂或小亂,看政府如何應對。特區政府可控制的就是小亂,要中央政府出面的就是大亂,應對方面有三部曲:

第一部是如七一預演佔中那樣,警方可以很快解決,當然未來佔中人數會多很多,但警方前線人手只有兩萬,還要分三班,即使佔中人數只得幾千,警方也會很吃力,可能要考慮使用水砲、胡椒噴霧等等,警方要做一個預案,否則到時不做就會很麻煩。

若第一部曲未能解決小亂,行政長官和行政會議要考慮是否按香港法例第241章有關緊急情況規例條例,對香港進行管制,包括交通及暫停市民某些權利,例如不准示威等,有十多項。若仍未能解決,行政長官可向中央報告尋求駐軍協助處理治安問題,這是第二部曲。

若特區政府仍無法控制,第三步曲就是按《基本法》18條第四款規定,全國人大常委可宣佈緊急狀態。

至於香港的繁榮穩定面臨挑戰,各方如何應對?應對方法在《白皮書》中已有各種原則性規定。社會上仍有人對《白皮書》,對一國兩制,對《基本法》有認識不足的地方,要在這方面加強宣傳工作,到大多數人都接受了,佔中人數就會減少,政改會通過,香港會大踏步向前行。

希望政府嚴格依法執政

楊祖坤: 每一個愛國愛港的個人、社團和集體都應設法為保衛香港的繁榮穩定,自發的做些工作,反佔中簽名行動是其中一個,其他應還有很多,甚至我們今天的座談會都屬於對香港的繁榮穩定作出的小小貢獻。

剛才宋先生對特區政府提出了一些批評,批評政府在一些事上做得不夠,其實希望政府多做點是很多愛國愛港同胞的要求,希望政府強硬一點,嚴格依法執政,例如佔中三人組的註冊問題,若他們未能成功註冊,是否屬非法組織?又例如黑金政治問題,要毫不猶疑依法採取行動,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是作為一個愛國愛港市民對特區政府提出的一個善意的祈求。

反佔中無分國界

鄭紀農: 我經常在茶樓飲早茶,見很多阿叔阿嬸論政,他們很氣憤,但他們的聲音有誰聽到?如何向社會表達?現在反佔中大聯盟就是一個很好的平台,值得我們支持。

要注意的是對方開始抹黑反佔中,例如質問反佔中人士拿什麼護照。香港是國際城市,不同國家的人一同在香港生活、打工、做生意,若佔中影響他們生計時,無論拿的是什麼護照,都有權出來反對。反佔中簽名行動第一天,有線電視訪問了一名去簽名的外國人,他說他從未簽過名支持任何運動,這是他第一次簽名,因為佔中影響到他的生活。所以,反佔中是無國界的。

我們發揮力量就會令形勢轉變,令過去因各種原因被綑綁住的反對派中的溫和路線者重新思考,找出路,對落實普選有積極作用。

僑界積極參加和平反佔中大遊行

徐新英: 今次佔中的人喊口號已經喊了一年多了,僑界朋友一直想對此發聲,但到哪兒去發聲呢?現在我們組織起來了,要參加八月十七日的大遊行,我們已舉行了幾次動員大會,大家都很熱烈,都會積極參加。

我們的輿論界是比較薄弱的,老等著反對派提出了口號才去反擊,我們要走在輿論前面,主導香港的社會輿論。維多利亞公園的遊行每次我都會去看,見到很多都是年輕人,我跟他們聊天,發覺他們很單純,說佔中是要爭普選,跟他們談《白皮書》,他們說兩萬多字我怎麼理解,但有些報紙大字標題「白皮書廢了基本法」,他們腦子馬上就進了這個概念了。我們的輿論也要用這種形式讓年輕人看得進去,一看就明,就不去遊行了。我們真的要思考一下如何發揮輿論界的作用。

善良的人不再客氣

王伯遙: 我講兩點感想。第一點,一位歷史人物曾經說過,一個社會大亂之前,必有三個前兆:一、無論何事,均黑白不分。二、善良的人愈來愈謙虛客氣;無用的人愈來愈猖狂胡為。三、問題到了嚴重的程度之後,凡事皆被合理化,一切均被默認,不痛不癢,莫名其妙地虛應一番。我覺得香港社會近幾年來也有這種現象,顛倒黑白,是非不分,指鹿為馬。例如這次政改問題,明明基本法對提名委員會有明確規定,有些人就是要公然違法,另搞一套,居然還振振有詞。這樣一來,香港的法治還要不要?幸而從最近反佔中簽名可以看到沉默大多數出聲了,不容那些狂妄之徒胡作非為。這個動向,令人感到鼓舞。

第二點,我覺得香港出現現今這樣嚴峻的局面,原因很多,其中一個同某些傳媒的偏頗和歪曲報道很有關係。日前記協某人接受電視訪問,她說香港的新聞自由今不如昔,處處受到壓制。我想,他們完全不知道港英時代是如何的。那天我見到一位退休港英新聞處助理處長,他說他們這些年輕人根本不知道,當年港英當局有重大行動,一定先挑選幾家親英報紙老總去吹風,布置報道重點,影響輿情,哪有什麼新聞自由可言?

另一個例子是六十年代末,我剛進文匯報工作,曾目睹這樣一件事。當時編輯部收到港英新聞處的一張傳真,通知一些報紙老總去開會,後面特別備註寫明這傳真不要傳給左派報章。哪知操作傳真的人員疏忽,竟把這張傳真連後面那句話一起傳到文匯報。可想而知,港英年代有什麼新聞自由?現在不少年輕人不知道歷史,受了一些傳媒的影響,有很多誤解,如何去糾正這種情況,我們這些傳媒老人有責任給年輕人講講那些歷史,雖不期望起太大作用,但也希望能令他們知道在回歸後所享受到的新聞自由,是香港歷史上從未有過的,不致造成這麼多誤解。

香港教育制度有問題

吳壽南: 年輕人不但不知道歷史,也不知道香港主權誰屬,這是中心問題,今天有佔中之說也是因主權、治權分不清之故,以致有人大叫「香港是香港人的」。香港不僅是香港人的香港,它是中國的一個特區,香港問題是屬於全國性問題。所以政府將來應推行關於香港特區的歷史教育,特區是如何建立形成的?中央如何授權特區政府依法施政?年輕人不知道,就以為自己是主場。回歸至今香港教育制度確出現一些問題,如何把事實告訴年輕人?是通過傳媒?教育體系?家長?那些像黃之鋒那樣在回歸後才出生的年輕人為何變得如此兇狠潑辣?是否我們的教育制度有不足之處?我的一些朋友也問,為何現在香港課程中沒有中國歷史課?令年輕人只知要民主,其他什麼都不知道,這對香港未來的發展是非常不利的。

年輕人易受人影響

孔慶堂: 我在大學接觸到不同地方的年輕人,來自大陸的、外國的、香港的,發覺香港的年輕人很易受人影響卻不知道歷史,只會盲目參加社會活動卻根本不認識活動的真諦,或受家長影響被帶同去遊行。我覺得我們需要在教育制度上做些功夫,在歷史通識等方面做些功夫,尤其在中學。

原則要硬身段要軟

邵盧善: 年輕一代確是個大問題,但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覺得在回歸這個大問題上,香港是準備不足的,說五十年不變是不可能的,尤其外面那麼多勢力,你不變外面的勢力也會搞你。我們要沉住氣,我不認為政府不夠硬,我覺得政府政改五部曲其實制度上設計得很好,能給有話語權決策權的當事人可以有很硬的原則,身段卻可以放軟一點,有機會微調。

社會是要共同成長增長智慧的,但我覺得在過去一段時間香港社會真是反智的,社會確有許多黑暗問題,但這些問題的存在與選舉有直接關係嗎?沒有。選舉制度與社會的富足繁榮安定是沒直接關係的。原因很複雜,但主要還是要回到最基本的「人」的問題,人要互諒互讓互信,沒這基礎,代議政制便失效。

回到年輕人的問題上,我們確實要沉住氣。我問那些叫著自己政府自己揀的年輕人,人人想什麽就應該有什麽,那樣簡單?同理,是否又可以說:自己大學自己揀?人人想入香港大學,人人就被取錄了。現今進大學有門檻,中學文憑試最低「3322」,即是篩選,這篩選制度是社會訊受了的,如果你說這制度沒諮詢過我,沒經我同意,我不接受,那你是否也要去反?所以必須明白社會要有機制,大家同意了接受了就要執行,不可能個人不同意就不接受,那樣豈非社會大亂?社會發展自然形成許多機制,需要新增或是修減,都有一定機制,不能隨意而行。

香港的年輕人接受全球鼓吹自由的風氣影響,他們有很多機會看到不同的資訊,但他們也會有傾向性地選擇看美好的、理想化的一面,雖然,接觸面廣,卻是同質性的,所以他們的眼界是局限的,我們想要扭轉他們會很花氣力,但我們當仁不讓要負起這個責任,只能想些較好的方式去解釋。其實有一個真有效的渠道,就是親身體驗,讓年輕人多出去看看,可以的話去些落後的地方。歐美的富豪不似華人那樣,總想把子女送往最好最安全的地方,而是鼓勵或強制子女到窮鄉僻壤一段時間,使富二代富三代不脫離社會基層,這讓社會的貧富懸殊有機會拉近。

張新峰: 特區政府對年輕人的教育尤其是中國歷史教育責無旁貸,也應解決年輕人的就業困難、住屋困難問題和社會貧富懸殊問題,只有這些深層次問題解決了,政府的施政就會容易得多。